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píng )。
孟行悠在继续陪孟母饿下去和主动求和跟孟母一起进食之间来回摇摆, 最后扛不住饥(jī )肠辘辘咕咕直叫的肚子,掀开被子起床, 选择了后者。
迟砚的电话来得不巧,孟行悠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没缓过劲来,她从地上站起来,仰头擦干眼泪,走到窗边,深呼好几口气,自己跟自己说(shuō )话,确定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的时候,才把电话接起来。
文科怎么会学不好,我帮(bāng )你,我们下次考试就考个高分。
孟行悠越发绷不住,刚刚克制的委屈,在迟砚一声又一声关心里爆发: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我又没杀人没放火,我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吃完早餐,孟(mèng )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书包开始写作业。
孟行悠环住孟母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拍(pāi )她的背,诚心诚意地说:有时候我希望你能多相信我一点,我没有因为谈恋爱荒废学习,其实如果没有他帮我,我现在的文科成绩可能更糟糕。
迟砚拍了拍裤腿上的枯树叶,从灌木丛后面走出来。
孟母把果盘放在女儿手边,看见她在做题,欣慰不少,轻声说:刚切的雪梨,放久了(le )就不好吃了。
孟父捏着太阳穴坐下来,头疼到不行:行了,都冷静一下,这件事很突然,悠悠,我跟你妈妈都没反应过来,让我们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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